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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了片刻，穆司爵拿出手机，拨通陆薄言的电话。
不过，说出来好像很傻，说不定还会被沈越川不屑。
其他人看来，萧芸芸似乎是正常的，又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他确实不知道萧芸芸在这里，碰到纯属偶然。
当初苏简安和陆薄言提出离婚的时候，陆薄言曾向他形容过这种痛，可他并不能理解。
相比刚才那句突如其来的“你觉得越川这个人怎么样”，这个问题对萧芸芸的冲击力更大。
她乖乖张开嘴，打开牙关，陆薄言扬起唇角，满意的加深这个吻……
“原来你是这么想的。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，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肯定许佑宁的猜测，“继续说。”
钟少的脸色变了变：“沈越川，你……”
从知道真相到现在，沈越川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，就像二十几年前的苏韵锦拒绝相信江烨的死亡一样，他拒绝去接受萧芸芸是他妹妹的事实。
许佑宁在康瑞城的手下有一个代号，对于其他人来说，这个代号比康瑞城本人还要神秘，因为他们永远只闻其名，只知道许佑宁最近又解决了什么大麻烦，却从来不见她的人，她也从不出席任何聚会。
最后，萧芸芸只能掩饰着心底的异样收拾医药箱，假装一脸严肃度的说：“你的伤口需要换药才能好得快，我一会去附近的药店帮你买点药。”
这一刻，大概是他们有生以来最激动的瞬间。
“你不需要跟我们道歉。”苏亦承叹了口气，“这是你的选择，我们都没有权利干涉。”
“回去吧。”萧芸芸扫了眼空落落的酒店花园，“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。”